发光中勿扰

她说着竟哀哀的哭了。


“你知道什么?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

她凄凄切切的喊:“我的郎啊,我的郎。”一滴泪就这么滑落


恍然间我的眼睛就好像被烫了一下,不敢再看她,视线滑落到她腕间那墨绿缠金线的玉镯子上。


而她,抽了两下鼻子,眼角和鼻尖一起红了,竟直接脱下镯子朝我掷来,骂道:“你看,你看什么!”


“那是什么东西?值多少银两,值多少温香软玉,值么?”


“嗯?你何大少的真心值的了你何家的百年基业吗?”


她痴嗔怒骂的样子也是美得,像淮州城的秋花,已过了娇嫩时的春季,又熬过最热烈的夏,现在的样子便是饱尝爱情后正在枯萎的花了。


我笑,反问她,怎么不值?你看我这条命值吗?

她愣住,不可思议拍桌而起怒道:“那可是你哥哥!你亲哥!”


对,我亲哥。我起身扣上刚才争斗是挣开的袖子。

所以我才会让他直接死在城外,没有让他回来丢我何家的脸。


我在临出门时回了下头,她已经跌落回椅子上了,像一片秋叶一样凋落了。


也是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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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光|想把喜欢的东西都像这样‘啊呜’一口吃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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